行七忍气吞声的站在那处,忽而孙江扯过玲儿的手就在行七脸上左右扇了两巴掌,行七忍着,孙江问着那玲儿:“好玩吗?”
玲儿咯咯笑着回应:“好玩公子!”
“就是太柴了,打的玲儿手疼!”玲儿转而钻回孙江怀中,孙江见罢将玲儿的手举到了行七嘴边:“给她吹吹!”
行七抬头瞪着孙江,咬牙切齿的吹了两下,孙江这才满意,假模假样的问到怀中的玲儿:“想不想听点有趣的?”
“想!”玲儿娇嗔。
孙江抱起那玲儿,看着行七道:“那就跪下吧,扇自己,扇的给我动听点,不够好听不够响就给我一直扇到天明!”说罢孙江便将那婢子抱进了浴桶中。
行七提了提裙双膝跪在冰凉的地板上,目光呆滞,迟钝的举起双手,声音此起彼伏,双目空洞,泪如坠珠,碎若零星。
这半个时辰行七双膝早已跪的僵冷,然浴桶里那叫玲儿的婢子叫孙江折磨的快晕了过去。
这夜里难熬,服侍完孙江净完身,还得被那新通房使唤,见孙江出了净房,那婢子就趴在浴桶边懒散的喊了一声:“行七,你给我也搓搓!”那婢子硬气起来,方才那幅娇软的模样荡然无存,变得吝厉。
“我是伺候大公子的,不伺候通房!”行七话语僵直,就是有意膈应她,“还请这位通房娘子抓紧了沐浴,不然我叫人进来放水了!”
“郎君,妾想洗洗,行七似乎有些懒惰了!”那婢子喊。
躺在床上的孙江有气无力的又吩咐了一声:“行七将她给我洗干净了送到后院里去!”
那婢子得逞的笑着,小声嘀咕:“我是通房,可我们皆是卖身为奴,若想出头除了这通房、妾氏便没了它处,想赎身想出去那不过是白日做梦,谁比谁高贵倒哪儿去!”
这话说的不无道理,可是……
“那是你们,不是我,我们不一样!”行七道。
那婢子摆了摆手也不想在争论什么,这些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她日后只管擦擦粉,抹抹面其余什么活儿都不用干,只管漂亮动动身子等着过舒服日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