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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第 38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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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里很热,热到令人窒息。

更令人窒息的是姜野的吻。

头顶淋下来的热水,强壮赤.裸的胸膛,再到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他的吻。

宁安觉得他会窒息在这个闷热的浴室里。

他只能眯着眼睛默默承受这个吻。

姜野的吻太霸道,就跟他隐藏在衣冠楚楚下的真实性格一样。

带着灼烧一切的野蛮和疯狂。

宁安偏过头,那吻就落在脖颈里、耳根附近。

强烈的欲望也透过衣物涌向宁安。

宁安浑身被热水浇灌,却冷得瑟瑟发抖。

突然下颌被掐住。

姜野湿漉漉的五官近在眼前,眉眼是浓烈清晰的,高挺鼻梁流过水痕,将那张冷硬的冰面割裂成碎片,“怎么?害怕我凶你?”

宁安觉得自己才是赤裸裸的那个人。

他摇头,希望乖顺能让姜野放过他。

姜野咬了咬宁安的嘴唇,浅色唇肉在连番折磨下变得红润,像盛开的玫瑰花瓣,姜野移开目光,“宁安,比起凶你我还是更喜欢上你。”

他微微眯着眼睛,将宁安的头拨正,“就上过你一次,却被你咬掉一块肉,不过却让我对你恋恋不忘,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,后面你连床都下不了,还一直骚得让我抱着你,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做给谁看?”

宁安一直皱起的眉头停止抽搐。

缓缓睁开的浅琥珀色瞳孔被水流冲洗得澄澈,里面带着显而易见的痛苦和不可置信。

“明明还有七天……”

疯狂又可怕的七天。

数不清的次数。

为什么到姜野嘴里就变成一次。

姜野听清混在水声里的呢喃。

他先是微愣,然后笑起来。

声音越来越大,好像听见什么有趣的玩笑,附在宁安的肩头笑得直不起腰。

宁安被他神经质的表情吓得噤声。

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随着热水升腾到半空。

只剩一具脆弱不堪的躯壳。

姜野摸着手下瘦弱嶙峋的肩膀。

享受着对方的颤栗。

“宁安,我一直觉得自己的精神不正常,没想到你比我还不正常。”

“其实我很想知道,一周前还心甘情愿跟我上床的人,怎么突然就反悔了,跟我上床不舒服吗?”

不是,不是。

他们根本不该发生关系。

他们不该拥抱亲吻。

他不该坐上姜野的机车。

他不该认识姜野。

不该……

机车的轰鸣一阵响过一阵。

宁安已经习惯这个阵势,安静地趴在姜野背上。

一起比赛的队友很羡慕,“你跟搭子真默契,我们的搭子不是一到弯道尖叫摇晃,就是太沉,只有你们融为一体似的。”

除了那位领队的大叔,谁都不知道宁安长什么样子,连声音都没听过。

有时候两个人还打手语,大家便不好多问。

害怕伤害宁安的自尊心。

其实姜野会的手语不多,宁安只教了一些简单的,方便姜野骑机车时告诉他紧急情况。

这次是载人比赛。

许多机车手找来的美女又靓又高,穿着黑色皮裙,坐在机车上露出漂亮的双腿。

只有姜野不换人,背着轻轻瘦瘦的宁安。

有人打趣他背着小朋友作弊。

总是不说话的宁安居然冲对方比了个向下的大拇指,惹得围观的人哄堂大笑。

姜野更是得意地甩出尾气,漂亮的机车发出嚣张的轰鸣声。

曹文生羡慕嫉妒得眼睛发红,新买的跑车也不香了,“好想坐野哥的后座,那人到底是谁?”

向木看事不嫌大,“野哥的男马子?清远你把野哥给传染了,怎么都开始喜欢男的?”

坐在副驾异常漂亮的男生定定看着两人,他推开车门走下去,径直走到姜野面前。

姜野意外地看着对方,也看见坐在跑车上挥手的朋友们,他回头看了眼宁安,果然宁安缩在后面连头都埋下去,幸亏戴着头盔。

“怎么来了?”

白清远漂亮的眉目静静看着姜野,花瓣般落在姜野脸上,“听说你在这里比赛,过来给你加油。”

姜野笑了笑,“等着给你们拿第一。”

“野哥,需要帮忙吗?”白清远真的很好看,身量高挑,五官精致,并非小家碧玉的那种漂亮,而是让人一见难忘的明艳。

他自走过来,许多人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。

跟姜野说话的画面就像一副青春幻想曲。

是年少时对爱情最憧憬的想象。

如果白清远坐在后面,一定令很多人艳羡。

身后动了一下,想起身让开位置,姜野几乎同一时间拍了拍抱在腰间的手,身后又安静下来,姜野笑容不变,只是语气透着些距离,“我有搭子,你们去玩,一会儿不要跟得太近。”

白清远性格比较矜持,闻言没有再说什么,目光划过踏在脚蹬上白色廉价球鞋,微微征了一下,再抬头恢复如常,笑着加油,“那祝野哥旗开得胜。”

机车进入赛道,一辆车开上来跟姜野齐头并进。

领队大叔打开护目镜,笑得见牙不见眼,“艳福不浅呀!”

姜野低头看了眼抱着他一动不动的宁安,有种跟他融为一体的感觉,姜野很喜欢这种感觉,好像被宁安整个拥抱,虽然他们的体型差异并不能这般形容。

但姜野真的有这种感觉。

好像长久以来身体里空荡荡的地方都被宁安拥抱住,于是那些冷的,寂寞的都被温暖填满。

骚动的也被抚平。

他们贴得很近,他们融为一个整体。

机车大叔凑过来,笑得挤眉弄眼,“不安抚一下小男朋友?一会儿闹脾气输给我,叔可不让给你。”

机车大叔后面的长腿美女正一下一下撩拨着宁安,不知为什么这些长腿姐姐格外喜欢宁安,时常没有边界感地笑着,“弟弟来了?坐不坐姐姐的机车?”

弄得宁安根本不敢摘头盔。

小兔子似的缩在姜野背上一动不动。

姜野笑着哼了一声,一向桀骜不驯的眼底闪过些许不自然,“赢了再安抚他。”

机车大叔愣了愣,突然大笑起来,搞了半天还没表白,怂货。

挥旗手站到指定线。

机车大叔压下护目镜,“那祝你得偿所愿!”

赛事终点是青山山顶观景台。

十多年前修建着一座雕像,雕像下面是陡峭的台阶,坐在台阶上可以观赏金市整个夜景。

曹文生他们开上来时不见热闹的颁奖现场。

只看见一对对机车手跟他们的搭子坐在台阶上接着吻。

暧昧的气氛美得惊人。

曹文生嚷着,“谁第一谁第一?”

离得近的一名机车手抬起头笑着说,“还能谁,你们朋友呀,只要他来就没人跑得过他。”

“奖品是什么?”

机车手笑得更加意味不明,揽着搭子的手掰起对方的脸吻了一嘴,“奖品……当然就是搭子,你们朋友估计不好意思,躲在什么地方钻小树林呢!”

白清远的脸色瞬间变了。

向木一脸懊恼,“曹文生,你开得比乌龟还慢,这下好了,连野哥搭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。”

孟天宇指着璀璨夜景,“清远我们去拍照。”

曹文生骂回去,“关我屁事,谁知道青山这么陡,早知道开什么跑车……”

绿意蔓延的山道,姜野开得极快。

蜿蜒山道,两名少年贴在一起,绕过一层又一层,风声呼啸而过,白色的衣角猎猎作响,又被严密的头盔隔绝,只有两具被夜风散去热度的温暖身躯感受着彼此的激动和喜悦。

宁安不会问姜野还要跑多远。

好像无论姜野带他去什么地方都是可以的。

他就像做着美丽小梦的蒲公英,愿意被风带往任何地方。

经过一个隧道。

姜野拍拍宁安的手背,指了指头顶。

头盔后,宁安笑着眯起眼睛。

这个隧道很长很长。

头顶的应急灯像一串星河飘向远方。

姜野突然松开一只手,比出一个手语:「宁安」

宁安不敢动。

骑车时任何一个小动作都是危险的。

宁安只敢睁大眼睛。

突然一辆工程车从后面赶上来,超过他们,一路前行,那车开得莽幢,叮叮哐哐一路,在隧道里发出剧烈的动静,宁安吓得目光一直追着运输车远去。

等回过神,姜野的右手重新握住车柄。

宁安松开一口气。

机车停在不知名的山岚,清风明月,一下将笼罩着青山的潮湿闷热给甩开。

姜野摘掉头盔,点燃一支烟。

站在路边沉默地抽着。

宁安也摘了头盔,汗湿的发丝贴着脸颊,浅琥珀色的眼睛像蓄满阳光的浅池,兴奋的光在里面跳跃,他还激动着,心脏砰砰直跳。

为拿了载人第一名,为没有在他朋友面前露馅儿,为没有在拥吻的台阶上坐下来。

为很多事情……

“姜野!”

宁安抬起头想恭喜姜野,但是耳膜轰轰作响,连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失真。

于是他冲姜野笑得热烈。

沉默的姜野终于抬起头望过去。

自隧道里产生的紧张、不安在没有得到回应的时间里开始急速攀升,并蔓延出一丝狼狈和后悔。

2分55秒。

从隧道出来不到三分钟。

姜野第一次知道等待一个确定结果的时间竟然比跑完全程还要漫长。

但所有复杂情绪都定格在宁安的笑容里。

心头漫过一丝酸涩,紧接着被巨大的甜蜜包裹。

姜野丢掉烟,径直走过去。

夜风像风墙阻挡着他。

却被少年轻易地破开。

宁安抬起头,姜野近在咫尺。

目光深沉地看着他。

比今夜的夜色还要深。

“姜野?”

浅琥珀色的眼睛猛的睁大。

宁安闻到熟悉的茶香,还有陌生呛人的烟味。

少年将他拥入怀里,宽大有力的手掌紧紧按着后脑勺,仿佛担心他会动,会跑,会逃。

这个吻对少年们来说太过炙热。

炙热到比看见台阶上接吻的成年人时还要让人脸红心跳。

姜野按住宁安的后脑勺,不断加深这个吻。

少年人的身躯初次显露他的强势和占有欲。

“不,不行。”

宁安猛的推开对方。

少年的嘴唇湿漉漉,浓郁的色泽像天际染红的一道霞光,沾染了情欲的眼睛在疑惑片刻后坠入冰窖。

现在,他们置身闷热的浴室,黑色的砖面像密不透风的夜色笼罩着他们。

姜野强壮的身躯野兽般堵着他。

宁安没有退路,也不会退。

他虚弱地靠着墙壁,像被甩在岸上的鱼张着嘴喘.息,可炙热强势的吻一点点挤去他最后的空气,微微睁开的眼睛,看见的是姜野强壮结实的肩头。

六年前,他们的身体地位差距尚不明显。

现在,无论哪个方面,姜野都可以轻易要了他的命,但是他得活着。

因为有一只更小的,连声音都听不见的小小兔子在等他回家。

宁安伸出手,攀住姜野宽阔的背脊。

开始生涩而迟钝地回应起这个吻。

高大强壮的男人却慢慢停下来。

直到确切感受到舌尖那挠痒般的微弱碰触,他睁开眼睛冷漠地看着眼前笨拙的人。

那个瞬间,所有的躁动都冷却下来。

他像三九天被浇了一盆冷水。

心里冷得发痛。

姜野冷漠地推开宁安,站在热水下任由水温将他重新浇得暖和起来,转身望向缩在墙角的宁安。

宁安身上的衣服依旧完整。

此时浑身被打湿。

白色丝质衬衣遇水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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